莫言很庆幸目标与肖文是在同一个地方的，这样他就有更多的机会去观察肖文。这三天里，肖文的一举一动更加渗透入他的心里，在他的心底深处留下了一团别人进不去的真空地带。
“华书记，我是小周啊。”周位元打的最后一个电话是粤西省的政法委书记华岩荣。
“周老大，都好了吗？”华岩荣严肃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华书记太客气了，我办事你放心。”周位元笑道，“这事结束后，我爸也要退了。到时候，还请华书记多多照顾。”
“只要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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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大，都好了吗？”华岩荣严肃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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