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非是传说中的牛眼泪？
想我就算没有阅过天下，却也看的不算太少，也是知道牛眼泪很珍贵的。老齐...这货手里居然有？而且能多到让他随便送人的地步。
挂了电话，我看向那个妹子。
“余萱萱...，你知道你自己现在是鬼了吗？”我毫不客气的发问。
她面露愁色，点了点头。“我现在，唯一知道的，除了我的名字...大概就是我已经死了这件事了。”
我摸摸下巴，然后跟顾容说，“我们遇上了一件失忆案。元芳，你怎么看？”
顾“元芳”脸色臭臭的，看起来很想离开。
我拉过他的手，“顾容，不要这样，你放心吧，你看我刚死之后都没有灵魂离去，又怎么会现在离开呢？回头我们跟老齐想想我这状况是怎么回事，然后想办法一直维持这个状况就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顾容叹了口气，拉过我，“好，你要发誓，绝对，绝对...不要离开我，就算是投胎转世，也不行。”他语气轻柔，但字却咬的无比清晰。
我急忙点头。
顾容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