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已经踩下油门，灵车开始动起来。
他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最后面的柳如烟：“到超市你就下车吧，我不想让你继续拧我家煤气罐了。”
虽说当年柳如烟拧的并不是煤气罐，而且灵车里也不能放这种东西。
不过柳如烟并没有反驳：“说句实话，你家的煤气罐真不好拧……”
说道这里的时候她停了一下，没有接着上一句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好吧，再见。”
他们离超市已经不远，说话间就已经到了。
柳如烟并没有停留，而是立刻打开车门离开了，冲着跟超市相反的方向走去，车门一开一关之间，胖子又打了个喷嚏。
他摁了一下鼻子：“这该死的天气。”
“话说回来，”胖子一边拿着纸巾一边看着柳如烟离开的背影，“她搭咱们这趟车好像什么有意义的事情都没干啊……”
不对，胖子停了下来，她跟楚小哥聊骚来着。
他还记得进刚才那个特殊副本之前，楚长歌和柳如烟交谈了一会，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难道是在讨论医生家煤气罐的形状？”胖子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