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这才发现。
那团血液被抽离后，对方的气色迅速变差。
就像是精气神被抽走一般，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她浑身冰冷僵硬，身体没有一点温度。
脸上也毫无血色。
“你……你……”
女人手指颤抖着，指向白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她胸膛起伏着，如同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你什么你？”
白羽皱起眉头，“刚才那团血液抽出的时候，我就觉得那种邪恶、恐怖的呓语有种熟悉的感觉，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可以送你去平异司，让你死得轻松些。”
对待这些隐秘组织的人，可能平异司的手段是最温和的了。
只是把他们审问一遍，然后处理掉。
可教堂和帝国武装部，对待这些人，那是各种酷刑。
“住口！！！”
这时候。
女人终于顺过一口气，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来：“混蛋，我与你不死不休！”
白羽皱起眉头，道：“是你先打我兄弟主意，被抓住了，现在反而要报复我？
还有。
你觉得就凭你杀了那么多人，你还能活着？”
这句话一出口，布鲁斯沉默了。
自己这个样子，又何谈报仇。
肉身被毁去，结果自己的复活恢复仪式，在度被同一人破坏，得到的力量做了他人的嫁衣。
天下间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超凡无巧合。
布鲁斯牙齿快要咬得碎裂。
这家伙，一定是在和他装，一定是！
自己被这小子毁掉一切根基，到头来还要被他羞辱，甚至连转生女人，都没逃过他的迫害。
如此深仇大恨，他却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可恨！可悲！
“唔……”
布鲁斯只感觉一口急血攻上心头。
本就已经处于风中残烛的生命，气得一口没喘上来，直接硬挺挺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