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娇深吸了口气，又对大家笑道，“沫然吧，我只有600分。”
对秦有娇来说，这次的确是创历史新低了。
“有娇，我听老师说，你是年级第二。这次大家都考得很惨。”有人在旁边跟秦有娇笑道。
“是啊是啊，有娇你最差600分，但我这要猴年马月，才能上六百啊！”
“年级第二？”
秦有娇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也不自觉松了口气。
其实在这之前，她也因为上次裴允歌拿了竞赛第一，又被云大教授看中，有些在意这次的月考。
但现在看来，还是她太多虑了。
“对啊，这次不及格的人太多了。您这是实打实的高分，不过沫然也是厉害，断层第一了，625分呢！”
女生艳羡完，又道，“不过，这次的第三第四，都不在我们班，还挺奇怪的。”
秦有娇听言，只是笑了笑。
她并不关心比她考得差的那些人。
忽然。
“有娇，程学长找你。”
门口的声音响起，里面的学生就开始瞎起哄。
秦有娇嗔怪的扫了眼他们，就立刻走了出去。
“子淮，你找我什么事？”
“这是我做好的月考卷，恒德还是一如既往的下手狠，我算了算，也只拿了725分。”
程子淮将已经改好的试卷，递给了秦有娇。
“725分？很厉害了，我们最高分也才625，果然还是学长厉害呀。”秦有娇笑道。
“你们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可以超过我。我当初这个月考，也没考多少。”程子淮很自然的笑说。
“那你当初考了多少？”
程子淮道，“670多分吧。”
“那也是很厉害了，我才600分。”秦有娇抿了抿唇。
程子淮知道，秦有娇一直好强，天赋也很好，不然一般人一边练琴一边复习学习资料，都拿不到恒德的600分。
“这次的考试难，但高考不会比这再难了，好好学，我在云大等你。”
程子淮摸了摸她的头，“音协的选拔准备完，也别忘了学校的事。”
“知道啦。子淮，有你真好。”
秦有娇忽然抬头，对程子淮笑道，“a.m.计算所的考试，怎么样了？”
程子淮听言，浑身一僵。
那次的比赛，他连前十都没进。
以前，他以为自己是真的有天赋。可现在才知道，作为一个科研者，这点天赋根本不够看。
程子淮淡声道，“没拿奖。”
“洪崇桢教授很厉害，子淮，只要你努力，就一定可以。”秦有娇笑道。
程子淮深吸一口气，话不过脑的问，“裴允歌考得怎么样？”
“不知道，没听老师提过。”
秦有娇的笑容一僵，“今天……怎么提她？”
“那就好，那应该是不怎么样。”
程子淮没由来的安心，拳头也微微松了。
……
七班。
“一班都是什么玩意儿？不就是第一第二都在他们班吗，有啥了不起的？？”
打篮球回来的男生，义愤填膺道。
他们七班的人，在操场都被排挤！？？
“我们这次年级最高分多少啊？”女生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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