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倒是淡定，认定地道：“有时！”
有时，这个回答很巧妙。
自己不是古代宫廷红人，当然有男人应有的反应与思维，如果每次面对美女，都这样坐怀不乱，岂不是成了东方不败？
只是爱必须有所选择，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上，现在自己身居高位，不能再率性而为。姚慕晴听了这话，脸上那丝妩媚又更浓了。
“你是我见过，最坦白的一个人。”她笑了笑，拿起衣架上的风衣，再次与张一凡握手，“谢谢你的款待，也谢谢你给了我最快乐的一天。”
张一凡淡淡地道：“不客气。”
出门的时候，姚慕晴说了一句很关键的话，“有事情不要太刻意，水到渠成就好。你会心想事成的。”
这句话，很值得张一凡品味。
出了饭店，外面风大，寒夜如冰，姚慕晴在出饭店的刹那，面沉如水，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冰霜。张一凡说我让司机送你回酒店，姚慕晴摇摇头拒绝了。
然后很洒脱地跟张一凡挥手道别，张一凡看着她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还朝自己回眸一笑。出租车扬起一阵残雪，飞驰而去，悄悄消失在视线里。
张一凡上了车，这才给柳海回了个电话/。
柳海将今天晚上的收获跟张一凡做了汇报，张一凡平静地道，“知道了，你们自己小心，不要让睿君发现了闪电的存在。”
这时，张雪峰跟他反映了一个情况，“今天至少有四名高手跟踪过姚小姐，这些人的身份正在调查。”
张一凡看了眼，还没有说话，张雪峰的电话就响了。
接过电话后，他就道：“查到了，这四人正是西风组织的跟踪高手。老板，我们要不要警示一下他们。”
张一凡摇摇头，我想他们该撤了！
果然，张一凡所料不差。睿君此刻正在永林的紫气东来，当他接到谍报人员的消息时，也不禁有些震惊。姚慕晴的背后势力，居然是张一凡？
他不想相信这个结果，但事实如此！睿君想到与张一凡的约定，犹豫了会，这才通知了老大，将结果如实汇报。
本来他还想替张一凡说几句话，谁知道老大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只说了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这让睿君一时把捏不定。
为此，他当机立断，马上赶回去，跟老大做一个全面的分析。或者说，光凭这一点，尚无法断定张一凡与姚慕晴之间的关系。
但是事实分明存在，张一凡竟然和姚慕晴在一起泡温泉，而且是单独相处的那种，两人还一起吃饭，你说，这么明摆着的事实，怎么辩解？
再三思量过后，睿君决定，自己还是不要因为与张一凡的关系而感情用事，一切由老大亲自决定吧，毕竟她才是老板，西风的最高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