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楚歌勾起一侧的嘴角，淡漠的看着她“你的母亲赵德芳，左相的嫡次女，素有贤名，为人称颂。你是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你的母亲与你并不亲近？”
石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心惊肉跳，下意识的就像开口拒绝。
“我不……”
楚歌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因为你是你高贵贤德的母亲偷情的证据。”
“不！”石云猛地跳起，面容狰狞。楚歌抬手轻而易举的制止了她的动作，封住了她的穴道。
“怎么？听不下去了？估计你到死也想不到的是心心念念想要你死的会是你最想保护的母亲吧!”
石云愤怒的瞪着她，浑身都在发抖。“不可能！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胡说！”
“胡说？”楚歌冷哼一声，“你自己不是早就怀疑了？现在怎么不相信自己的怀疑了？不知道你母亲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跟你的父亲真的很像，残暴，卑鄙，不择